初哪敢让秦淮景给她涂。
“坐下。”秦淮景声音冷了一下。
萧兰初还不想惹怒秦淮景,就坐到了椅子上。
秦淮景穿着西装裤的腿,单膝跪在地上,把医用酒精倒在手上,先给自己消毒,又拿纱布把手上多余的酒精擦干。
萧兰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腿,原本没抹药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看到秦淮景把酒精拿出来,她突然感觉伤口很疼。
“不会给你用酒精,不过要把你膝盖上的一些沙粒用碘伏冲走。”
萧兰初的两个膝盖有大面积的刮蹭,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形成暗红色的痂,有些细碎的沙砾和泥土镶嵌在肉里,与周围的汗毛血痂粘连在一起,不清理干净容易留疤。
秦淮景用镊子挑开血痂,萧兰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嗖嗖地从尾巴骨穿到脖颈。
“忍着点。”他把碘伏倒在萧兰初的伤口上,一点一点往下冲里面的尘土和沙粒。
碘伏不是很痛,但是秦淮景用镊子挑血痂很痛,萧兰初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手指骨节都有些泛白。
“如果很疼,可以叫出来。”
萧兰初不想叫,这种伤口小孩子都不会叫,她一个大人叫出来,不是很丢人。
她用话题转入自己的注意力:“秦总,你说怪不怪,我刚开始磕的时候一点痛感都没有。”
“正常,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人是感觉不到痛的。”
所以,她现在疼,是因为白秋容没事了,她肾上腺素下去了,这个解释真满分,不过,好疼。
秦淮景处理伤口的时候,随口问了句:“你跟顾承泽的关系怎么样?”
萧兰初想了想:“应该是水火不相容吧。”
不是她想弄死顾承泽,就是顾承泽想弄死她,毕竟顾承泽掐她脖子的时候,她是真的感觉到了他想杀她。
“是嘛,我看你们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