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安,不敢与秦淮景那冰冷的目光对视。
门口,助理心急如焚,脚步不停地来回踱步,声音却依旧轻柔,轻声细语地说道:“秦总,老爷子那边说您要是再不回去,就别回去了。”
秦淮景仿若未闻,他的面容冷峻得如同雕像,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把秦氏集团的保安和保镖都叫上来。”
助理不敢有片刻耽搁,转身快步离开。
不一会儿,一群身着制服、身材魁梧的保安和保镖鱼贯而入,整齐地站在一旁。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
秦淮景缓缓抬起手,目光如刀般看向那个踩萧兰初脚的人。
随后又指向旁边五个膘肥体壮、肌肉贲张的保镖,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冰窖:
“既然,那么喜欢在我们秦氏集团踩人,那就通通给我踩回去,什么时候他的脚骨折了,什么时候给我停下。”
“秦……秦总。”踩萧兰初脚的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得厉害,“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秦淮景没有回应,而是将那冰冷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撞萧兰初的人:“你们五个去撞他,什么时候把他两边胳膊撞骨折了,什么时候停下。”
他的话语如同宣判死刑的判决书,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秦总,饶命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那记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着。
“秦总,我们知道错了。”另一个记者也跟着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
秦淮景对他们的求饶声,置若罔闻,他的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
他从桌角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金属的打火机在他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却遮不住他眼中那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心疼,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烟雾在秦淮景面前缭绕,他的眼神透过那层薄纱,依旧冰冷而锐利。
那两个记者见求饶无用,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其中一个甚至瘫坐在地上,尿了裤子,办公室里弥漫起一股刺鼻的骚味。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