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心里真的想知道,她往前走了一步,蹲在秦淮景身边。
“如果是做梦,那你会怎么做?”
女人声音娇媚婉转,还带着丝丝的酒意,像是春日里被清风轻拂的柳梢,绵软又带着撩人的醉意。
秦淮景被撩得浑身燥热,他双手撑着地板,摇晃着身体站起来,朝沙发的最远处走过去,十分正人君子地说:“就算是梦里,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也不可以。”
萧兰初没搞懂秦淮景的意思,脱口而问:“什么不可以?”
秦淮景身形一顿,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借着昏黄的灯光,深深凝视着萧兰初。
那目光仿佛穿越了层层醉意,带着些炽热,又藏着几分克制。
过了片刻,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沙哑低沉:“不可以冒犯你。”说完,他像是有些疲惫,又缓缓坐回沙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萧兰初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淮景,平日里的他或冷峻,或戏谑,此刻却如此……温柔又守礼。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
包厢里陷入短暂的寂静。
过了很久,萧兰初打破沉默。
“你……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
他最近不是喝司安琪打的火热,夜夜买醉,又是因为什么?
萧兰初心里有一些想法,她觉得是因为她,可却又觉得她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有些事,不想面对,醉了倒好。”秦淮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拿起桌上一个空酒杯,手指随意地在杯沿摩挲。
萧兰初懂了,他是为了司安琪,心底泛起一丝酸涩。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聊天,更像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