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间昏暗无光,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短暂照亮他们的身影。
随着秦淮景的步伐,萧兰初的心跳越越发急促,直到秦淮景将她抱向她的房间,不留情面地将她摔在床上,解着衬衣领口,她终于知道秦淮景要做什么。
萧兰初更生气了,秦淮景拿她当什么,一个身体的发泄工具吗?
她拿起旁边的枕头砸像秦淮景:“滚开,我才不要跟你做!”
秦淮景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另外一股无名火。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动作更加粗暴,猛地将萧兰初的双手按在床上,眼中满是被拒绝后的不甘与狂躁:“事到如今,由不得你!”
萧兰初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双腿不断踢打着,尖叫道:“秦淮景,你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眼眶因愤怒和恐惧而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放开?现在说这些太晚了!”秦淮景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呼出的热气喷在萧兰初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了头!”
“我恨你!”萧兰初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秦淮景的手臂上,血腥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淮景吃痛,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恨我?好啊,那就恨吧!反正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有交集!”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激烈的冲突呐喊助威。
情事结束。
房间里,死寂沉沉,只有窗外的风雨声在肆虐,昏黄且忽闪的壁灯,在这压抑的氛围里,将两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
萧兰初头发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眼神空洞又绝望, 她紧紧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像只受伤后无助蜷缩的小兽。
秦淮景背对着她,伫立在窗边。
他手里的烟盒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修长的手指机械地抽出一根又一根香烟,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一次次亮起又熄灭,直到一盒的香烟被他抽完,理智才渐渐回笼。
“明天晚上秦家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