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多加了几分认真，为风雅诊脉。
林天虎坐在一旁，他被分割出去了一部分本源劲力，精神萎靡，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不过这也不碍事，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
也幸亏凌峰当时已经有了一些意识，没有真的把林天虎给吸成人干，还控制着分割劲力的力道，将他剩余的劲力压缩了一下，不会因为强行分割而导致紊乱。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
凌峰的表情一直算是轻松。
风雅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不然的话也不能第一次强行突破就直接晋升为一级武者，自己甚至还可以慢慢修炼，到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二级武者了。
“好了吗？我有点累了。”
时间实在是太久，风雅的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好，这会儿只觉得疲惫几乎要将她淹没，一闭眼就能直接睡过去。
“嗯，没什么问题，只需要……”
凌峰轻松的表情忽然一紧，连带着眼神都锐利了许多。
按在风雅手腕上的手指力道也加大，几乎要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个指痕。
“怎么了？”
风雅被他按得有点疼，但也知道凌峰从来不是虚张声势的人，莫名就有些紧张。
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因为消耗过大而有些虚弱，睡一觉也许就好了。
“你……当时有没有感觉那个黑水池里有东西在接触你？或者有没有心口一凉，突然的头晕之类的反应？”
凌峰的手一直搭在风雅的手腕上，一字一句地问道，语气中充满着说不出的凝重，以及一丝难以抹去的愧疚。
“嗯？我已经记不得了，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很模糊，到现在我只记得当时我掉在黑水池里，见到你……还有怪物……”
“我很害怕，但那个时候我不能后退，毕竟唤醒你我可能还有一条活路，如果你一直处于那种把我当成敌人的状态，我恐怕就只能死在那里了吧。”
“怪物长的很可怕……奇怪，我已经想不起来那怪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就只记得很可怕。”
风雅越说语速越慢，带着一点思考。
凌峰却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