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境界只是存在于传说当中，根本就没有人触及到，甚至许多武者终其一生都只能仰望那传说中无比强大的宗师。
而宗师武者自然明白自身的强大，也根本不相信在他们之上还能有一个超脱出去的大境界。
一来二去，那宗师之上的境界，就成了一个传说，是许多武者教授徒弟时用来画饼的东西。
纵观整个修炼界，就没有一个武者相信那个境界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现在……
林天虎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见证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也许，历史上发生每一个重大转折的时候，落在芸芸众生身上，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觉得这是很平凡的一天。
但等到尘埃落定之后蓦然回首，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也是这个历史节点的见证者。
“很奇妙的感觉……”
凌峰坐在了自己的肉身旁边，本来还有些虚幻，像是一副投影的灵魂，渐渐凝实起来，到最后甚至与肉身都相差无几。
并肩坐在那里，简直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凌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天虎眼底有一抹热切，他也是逼近宗师的强者了，而且他还年轻，有很多机会可以再进一步。
眼下，超越宗师的存在就在他的眼前，能够得到一手资料，他往后的成长空间也会比其他人大得多。
毕竟大家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谁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道路到底对不对。
但是在林天虎这里，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条康庄大道，根本不可能走错路，自然能够走得更远，也不会走错路导致到最后到达错误的终点。
“……不知道。”
凌峰在林天虎热切的目光当中，沉默了许久，到最后，才喃喃说了一句。
林天虎愣了一愣，方才眼底的热切一点点熄灭。
他知道凌峰不可能故意隐瞒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