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珊珊和蒋丹丹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都看出了林天虎眼底的为难。
但那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焦心，让向来善解人意的两人罕见地选择了继续沉默，等待着林天虎的下文。
林天虎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姐妹俩露出了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
“其实这种事情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也不敢相信那所谓的宗师再上一层是真的存在的。”
“但看凌先生那个样子，确实是踏入了我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不过这种状态看起来并不能持久，而且也有着很大的副作用，可能并不能经常使用吧。”
“但这也足够惊人了……”
林天虎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最重要的一点，其实他放在心里细细揣摩着，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凌峰还这么年轻！
太年轻了啊！
就算是再有资质的武者，在凌峰这个年纪，如果能够摸到宗师镜，那就已经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了。
结果凌峰硬生生地打破了这个定论和纪律，竟然已经能够隐约摸到再上一层。
虽然不能持久，用过之后也会脱力，但那也是货真价实的下一层！
林天虎从来没有想过，灵魂还能单独存在！
这得是多么天纵其才，才能想到这么蹊跷的修炼路线，最后还能成功！
“可是……你说他的影子没有了？情绪的变化也是跟影子有关吧？”
“人要是没有了影子，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蒋珊珊一张娇媚而充满成熟风韵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哀伤。
女人总是感性的，她知道凌峰现在的情况之后，第一时间不是为了自己身边有这么大一个靠山而高兴，反而是在担心凌峰达到了这个层次，恐怕其中经历过了无数的磨难与心酸。
“这是武者的最高追求，如果现在凌先生出去喊一声，只要愿意在见到过真正的大道之后就自杀，那他将无偿把灵魂离体自成存在过程演示给大家看，那愿意自杀以求朝闻道，夕死可矣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