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得到这比赔偿款,我们第一时间就是给工人们发工资,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请你给他们一条活路,可以吗?”
你陈楚河不是想当个好官吗?
那我就拿村民、拿老百姓来压你,用道德绑架你,看你如何接招。
言语中带着哀求,声情并茂,楚楚可怜。
陈楚河的目光看向卢丹婷,她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再看向吴雅雅,她直接开口:
“确实存在拖欠工人工资,这几年,一直陆陆续续都有工人告上政府,希望我们能帮忙解决这事,可这事儿,它没法解决。”
陈楚河的眉头一皱,说:
“这是两码事,你们弄虚作假,讹诈国家公款,这是大罪;拖欠工人工资,是你们的事,这不是一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赵万里喝一口茶,点上一根烟,慢悠悠的说:
“小陈啊,咱们在哪儿,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当官有权,不为谋利,那是愚蠢。”
说到这里,目光看向王经理,他立即拿出一张卡。
赵万里继续说:“这卡里有一百万,两张卡总共两百万,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扣完五险一金,五千出头,你需要多久才能得到两百万?”
“小陈,当世界本就一片漆黑,你却坚守自己的一片洁白,你觉得这份洁白能维持多久呢?在这个世界里,你显得格格不入,成了人人排挤的异类。”
贪腐盛行之时,清廉便成了稀有之物,成了异类。
世界已颠倒,人们不再关注最初的色彩,而是随波逐流,即便是扭曲的色彩,看久了也会习惯。
陈楚河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也就是说,其他人都已接受了行贿的事实,即便他一人拒绝,也无法改变大局,反而会使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陈楚河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洁白的,只是在高铁建设项目这事上,本就资金紧张了,不能因为这个工厂耽误了工期。
这个项目对于整个青萍县而言,至关重要,同时也是青萍县连通外界、进行转型战略的重要一步。
他不能因为自己出现任何的失误,那他将会成为青萍县的罪人。
“王经理,关于耕地农田被污染,湖泊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