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那个时候,你苗基干恐怕还没有出生啊!”一句话说得苗基干脸色又红又白,可又不敢发作。唐诚在一边,就有点看不惯,这位姓沙的老者也太狂了点吧,他根本就没有把城关镇放在眼里。
沙荣先说:“苗镇长,我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说吧,你给我们肉联厂拆迁补偿费是多少啊?”
苗基干说:“这个问题,我们镇党委已经研究过了,考虑到沙老先生也曾经就任过东街的老支部书记,是老干部出身,我们应该有所照顾,在原有每平米一千二的基础上,再加二百,按照一平米一千四的补偿标准执行,老先生,就是这样,这多补偿的二百元,也不是县委加的,是我们镇上给加的,希望老先生理解镇上的一片苦心,配合镇上的拆迁工作!”
沙荣先就转过头给自己的大儿子沙龙说:“我岁数大了,不会算账,你帮我算算,这二百亩地,有多少个平方啊?”苗基干忙纠正说:“沙老先生是误会了,我们这每平方一千四,是说的上面有附属物的,地上面没有房屋的,不能算平方!”
孔令奇加了一句说:“再说了,东街肉联厂占地,占的本来就是集体用地,是国有土地,国家有权无偿收回!”
沙荣先冷笑了一下说:“我不管那么多的大道理,我只认准一条,我异地建厂是需要花钱的,我们也核算了一下成本,我们就是把厂子外迁到县城外工业园,需要经费两千万,没有两千万,我们是不会拆迁的!”
两千万!苗基干大吃一惊说:“你们这不是狮子大张口吗!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