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觉得李莲可悲可恨而又可怜,觉得楚冬实在阴毒手辣。
“给我一支烟。”楚冬说了一句。
陈远边给楚冬递烟心里边道,尼玛,给你一支烟,老子想特么给你一刀,把你的狗头砍掉。
楚冬点着烟深深吸了两口,然后看着陈远摇摇头:“小陈,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
陈远默不作声,心道,老子竟然什么?竟然敢打你的女人?你狗日的敢说这话吗?
一会季玫出来了,坐在陈远身边:“小陈,你今晚和那个方真真……”
听季玫提到方真真,楚冬的眼皮跳了下。
陈远道:“玫姐,我今晚是和方真真还有两个朋友一起吃饭的,早就约好的饭局,不能失约,所以我今晚没和李莲去你家吃饭,找了个借口。吃完饭方真真送我回来,李莲遇到了,就满口喷粪用很难听的话骂方真真,我一时气不过,就打了她。”
陈远不想让楚冬知道自己今晚在李长青家吃饭的,就如此说。
季玫点点头:“那看来是莲子误会了,唉,你这臭脾气啊,怎么动手呢?”
楚冬也点点头:“是啊,小陈,我和你玫姐结婚这么多年,虽然也吵过架,但从没动过她一个指头。男人是不能打老婆的,莲子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我当初把她介绍给你,就是觉得你脾气好知道疼女人,没想到,唉……”
陈远心里暗骂,麻痹,什么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媳妇,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自己用的女人介绍给自己做老婆,给老子布置了一个陷阱,狗日的,你把老子的婚姻当工具,老子早晚让你生不如死。
但陈远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在楚冬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陈远于是垂头丧气:“冬哥,玫姐,我知道错了。”
楚冬和季玫轮番数落着陈远,陈远强忍住不耐烦听着,一面觉得楚冬卑鄙无耻,一面觉得季玫实在可怜。
然后楚冬又去卧室劝慰李莲,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不知说了些什么。
一会儿楚冬出来,和季玫走了。
送走他们,陈远洗了把脸,想去卧室睡觉,门关着,推不开。
刚同居不久,又要分居了,这回是李莲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