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点点头:“我和秦秘书长除了工作,其他方面几乎不打交道,总体来说,他对我还不错,只是有些时候,可能和我做事考虑欠周到有关,让他微微有些不快。”
吴惠文沉思片刻:“作为你的身份来说,一方面要为老安搞好服务,另一方面,从工作角度来说,秦秘书长是你的最高领导,和他搞好关系非常重要,切不可因为是老安的秘书就轻慢了秦秘书长。这一点,你要有清醒的认识,该请示的请示,该汇报的汇报,该担责的担责,不该担责的事,也不要硬往自己身上揽。”
陈远琢磨着吴惠文这话,似乎她到关州后,对秦川之前在关州的做事风格和情况有一些了解,所以如此和自己说。
吴惠文接着道:“老安是一个具有开拓创新精神的人,我知道,他到江州后,是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的,但依我对江州高层人员目前情况的了解,今后老安肯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和障碍,甚至会遭遇地雷阵。你作为老安的秘书,最需要做到的就是对他忠心,任何时候,都要唯一不二的忠心,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不移地和他站在同一战线。这不仅只是为了你的个人利益,还有大局和道义。”
吴惠文这话让陈远心里感到震动,她说这些的意思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似乎她已经觉察到了江州市委常委内部的一些动向,似乎安哲和她交流过一些东西。
以吴惠文做人的品质,以吴惠文和安哲的友谊,以及对自己的关心,她告诉自己这些,一方面是为自己好,另一方面,却又在提醒自己,做人要有底线,做事要讲道义。
陈远郑重地点点头:“吴书记,你的话我牢牢记住了。”
吴惠文笑了下:“其实以我所了解的你做人做事的风格,我这话可能是多余。”
“不,一点都不多余,十分有必要。说实话,吴书记,任何时候,都我希望得到你的教导和指导,你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陈远认真道。
“每一句话?真的吗?”吴惠文笑道,“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我才不信你记性有那么好。”
陈远挠挠头皮:“或许是有点夸张,我想表达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吴惠文打断陈远的话,幽默道,“你是不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