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费劲又一言难尽？”
男鬼点头：“差不多，但是吧，你吃进去又觉得舒服，就像是你体内缺纸，然后立刻补上了纸。”
众鬼：“用点正常的形容词！”
“很正常啊，活人缺维生素abc，死人缺纸，很有道理啊，对不对？”
众鬼：总感觉哪里不对！
“哎，反正你都是鬼了，鬼是虚无的，你躲角落里把外套掀开，看看自己肚子，看看纸去哪儿了。”
“你这建议不错。”
“是吧，都是鬼了，吃啥看啥，一清二楚。”
男鬼觉得有道理，于是找了一处僻静地掀开了外套，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自己的身体。
他怎么好像没五脏呢。
哦，他是鬼了。
吃下去的汉堡怎么也不见了？
男鬼一边掀开衣服，一边吃了一口汉堡，汉堡进入体内便消失，但同时他的身体好像也凝实了一些。
男鬼恍然大悟，迅速飘了回去：“我懂了，吃多了汉堡身体会变得凝实，这样到处走动就方便了，不用飘了。”
众鬼：
算了，他们还是换个脑子清醒的吧。
“你们是被我打动了，所以也开始买套餐了？”
“呃，对。”
手头稍微宽裕点的鬼，开始在四台自助机前排起了队。
男鬼继续吃着汉堡，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确实没有）
有鬼叹了一声，看着男鬼解释道：“你看过游魂吗，游魂颜色就很淡，所以吃这个相当于大补，身体凝实就不会变成游魂。”
男鬼动作一停：“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也挺想走路的，我特别怀念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鬼们：
“我觉得应该是清除部分反面的戾气。”一个女鬼淡淡开口，看向其他鬼道：“我救了人，却因为对方过于紧张把我拖进了水里淹死了，所以我很怨，甚至差一点也要变成游魂了。”
“我没变成游魂的原因是：一来是因为我没来多久，二是因为昨晚我凑了积分住进了纸屋里，一个纸屋里的大家昨晚也不休息，聊了一整夜，压制住了我的戾气，再然后就是刚刚，我喝了一口孟婆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