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永昌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永昌。
“铁柱,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外面,我在明,你在暗,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我们把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也不是警犬啊。”丁永昌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永昌又干起了老本行,大半夜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他打算巡视一圈后,就找个地方睡觉去。
虽然不是很热了,但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难道陈标子不在家?
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永昌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他就翻墙而入。
到了房子门口,门上又一道锁,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