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永昌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永昌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
“铁柱,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是说关系,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昨晚,哪件事?”
“就是芦家岭陈标子的媳妇被人弄走了,可是把孩子留下了。”
“所长,你怎么能想到我呢,不错,我是给你汇报过这事,但是只要你说不能办,我什么事敢不听你的,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以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可是自从干了警察,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不信你可以调查嘛。”
丁永昌指天发誓,那个样子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这件事陈标子要是报案的话,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毕竟这涉及到绑架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现在乡里要选举,偷鸡摸狗的事经常发生,但也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要是真发生绑架这样的重罪,没人可以遮掩的了。”
这个时候丁永昌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也不知道杨凤栖回到家没有,想想自己昨晚的经过,还真有不少破绽,要是调来县里的刑警,一准能把自己逮起来。
想到这里,丁永昌后背上不禁有点凉飕飕的。
今天的芦家岭真是热闹,不单单是要选举了,关键是昨晚陈家的媳妇被人给掳走了,这在解放前还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是解放后,再也没有发生过。
霍吕茂一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