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继续说道:“我大姐在市里的建设局当处长,她老公是白山市的常务副市长,我二姐本人就很厉害,在海阳县的检察院当检察官,二姐夫是白山市纪委的,你肯定说我吹牛,真这么厉害的关系,为什么霍吕茂还是个派出所的所长。”
“是啊,为什么?”丁永昌也没有想到平时悄默声的田鄂茹居然有这样关系网,这可不是盖的,所以不禁对她的话渐渐感兴趣起来。
“因为霍吕茂就是个犟驴,他根本不买我姐姐姐夫的帐,还看不起人家,你说有这样的犟驴吗?和他在一块简直是气死我了,所有这些我都可以忍受,谁让他是我老公呢,我要维护自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自从跟了寇大鹏之后我就后悔了,和寇大鹏比起来,霍吕茂就不是个男人,你懂吗,你懂不懂我说的话?”
田鄂茹眼睛里居然溢满了泪水,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失望至极的表现。
丁永昌也不知道霍吕茂哪里不像是个男人了,难道是那方面?
“我和霍吕茂过了十年,只有跟寇大鹏在一起时,我才知道做女人有多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不想和霍吕茂有什么瓜葛了。
可是不行啊,他是我男人,没有办法,我只有躲,只有偷,我受不了和他在一起那种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感觉,所以,和寇大鹏在一起,我上瘾了。”
“可是你现在和寇乡长……”
“你是说我现在为什么不理寇大鹏了吗?是吗?”丁永昌没说话,点点头。
“是男人,就该有担当,他只是为了自己痛快,使我怀孕了,可是这个孩子不能要,当我告诉他时,我真的不是想给他出难题,只要他说一句,只要说一句生下来,我就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可是他没有,连这句话都不敢说的男人,我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就……”说到这里,田鄂茹停住了话头,擦了一把眼泪,直勾勾的看着丁永昌,直看得丁永昌心里发毛。
“铁柱,我知道你是个苦孩子,心比天高,从那天晚上你不要钱而是想当个联防队员,我就知道,这里也不是你的终点,你还会想着往上爬。
但是你想过没有,寇大鹏顶多就是个乡长,他能安排你爬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