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给我买两张去上海的火车票,要卧铺,对,今晚的就可以,我去了见面再聊吧,我这里开会呢。”
这点事对于一个站前派出所的副所长来说,就像是去厕所拉个屎一样简单,当然了,便秘除外。
其实大家都是警察系统的,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传得很远,丁永昌在海阳县那点事早就被他原来那帮在警校培训的同学传遍了。
柯子华当然也知道,但是一直没有和丁永昌联系。
他这个人比较现实,用一句时下经典的话就是我用不着你干嘛巴结你,但是成功跟他的理念又不一样,那就是没有用不到的佛,只有烧不到的香。
从梨园村出来的路上,杜山魁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不时和他说着话。
而刘香梨则一脸凝重的坐在后座上,到现在都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谈笑风生的年轻男孩昨天才到梨园村,今天就让自己陪他去上海卖梨。
他是什么背景,为什么会认识上海的人,为什么他的朋友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帮他们联系好水果商?这些都是未知数,她发现,从昨天一见面,她就低估了这个年轻的男人。
“杜哥,你那师父可真够逗的,以为给我一本破连环画就把我打发了,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回头我还得去找他,还有,那天他是不是对我催眠了,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轻易睡着了。”丁永昌有一茬没一茬的跟杜山魁聊着天。
“呵呵,这个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喝茶呢,至于你们谈的什么,我真不知道。”
“切,我发现杜哥现在越来越狡猾了,不愧是一浊道人的弟子啊。”丁永昌揶揄道。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杜山魁的师父之前跟他说过,只要练成那个画上的功法,以后就能让所有女人拜服在自己的牛仔裤下,享受无尽的快乐。
丁永昌情不自禁的扭头看向刘香梨,眸中一片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