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牛皮,这部分人都是在外打工回来早的,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了,到那个时候村子里就会更加的热闹。
“老乡,医院在哪里?”仲华问道。
“医院?我们这里哪有医院,没有”。一个年轻人将嘴里的烟吐净说道。
“有没有卫生室,拿点感冒药”。丁永昌接上话问道。
“哦,你是说曹老蛋那个赤脚医生啊,从这里往前走,大概有五百米,有一处瓦房就是了,没有牌子,你到了再打听一下就行”。
曹老蛋是村里的医生,唯一的一个,没有上过学,只是认识几个字,他看病全是跟着自己的爷爷学的中医,到了后来,他去县城进修过几天西医,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是就是这样,周围村上很多人都在这里看病,积年累月,难保说他没有治死过人,但是没有办法,这里近,而且药品便宜,能用草药的就不用西药,这是曹老蛋的行医历程。
这几天天气冷,山里雾气大,所以感冒的人不少,丁永昌和仲华赶到曹老蛋的诊所时,屋里已经挤满了人,丁永昌刚想上前给曹老蛋打个招呼时,被人从后面给拽住了:“小伙子,你是哪里的,不懂规矩啊,后面排队去,不能插队”。
“不是,我是想……”丁永昌想解释一下,但是这位老爷子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说什么都没用,排队去”。
丁永昌很无奈,只能是缩了回去,这期间,身穿医生白大褂的曹老蛋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这样事情时时刻刻都在上演,他已经懒得去管这些事,看病的人多,大家都能很好的维持着秩序,维护着他们自己的利益。
仲华和丁永昌就这样看着曹老蛋给这里这些山民看病,但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没有打吊瓶的设备和地方,就这么一间屋子,基本上都是拿药和打小针,男人还好说,女人就比较难为情,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解开腰带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打针,让丁永昌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女人也相当强悍,人家根本就不害臊,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丁永昌就看见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脱下裤子打针时,那个男人的喉咙间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其实和医疗操作规程比起来,这些都是小儿科,正当丁永昌想给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