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都是一些小杂粮,玉米之类的,其他的土地全是荒草,当时我也很不是滋味,因为我也是农村走出来的孩子,不瞒您说,我还要过两年饭,我当然知道没东西吃那是很难受的”。
这句话让贺明宣一愣,没想到这个丁永昌看出了自己的意思,而且回答的这么对题,他看了一眼丁永昌,示意他说下去。
“当时我找了村里的书记,书记说,那些地慌了好几年了,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这个地方有很多的小煤矿,干一个月挣的钱是种地一年的钱,所以谁还种地呢,开始的时候还种点自己吃的菜,到后来连菜也懒得种了,所以就荒了起来,最近政府开始整顿小煤矿,有的打工的回来了,有的到更远的外地去了,我就在想,有没有一个合适的项目能将老百姓留在家里,留在土地上,让土地的产出高过打工挣的钱,那么谁还愿意出去打工呢,这样挣的钱就都留在我们镇了,可以直接的将我们镇上甚至县里的消费带动起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这个村的一个花匠,他去上海卖过杜鹃花,而且虽然少,但是卖的价格很高,因为他懂造型,我就鼓动他带领大家搞这个花卉基地,哦,前面到了,村支部书记在路边等着呢”。丁永昌边说边指着前面路边的几个人说道。
这让贺明宣很意外,路面等着迎接自己的人一共三人,比镇政府还少。
“贺部长,现在是给杜鹃花造型的关键时刻,我没有组织大家来迎接您,希望您能谅解”。丁永昌率先下车,等领导下车后解释道。
“你这样做很好,我希望以后也得这样做,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扰民的,这位就是村支部书记吧”。贺明宣听完丁永昌在车上的一番解释后,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一番介绍之后,丁永昌就退到了几个领导身后,你说的天花烂醉不管用,领导肯定是要到田间地头为老百姓的,这才是深入的调研,那些在办公室里听听报告看看报表的调研纯粹是自欺欺人,而且那些多数都是打着调研的名义来旅游或者是收集土特产的。
“老王啊,这村里现在有多少人啊?”
“现在在村里的不到一千了,春节时人多,两千多呢,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你看现在这些大棚里忙活的都是一些妇女和老人”。王建国实话实说,并带领着贺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