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你虽然不在独山镇了,但是咱这村里人永远拿你当我们的镇长,你去村里看看,哪个人不说你的好,你再看看这田地里,哪还有荒着的地,现在这黄水湾村都快改成杜鹃村了,前几天来了几个日本人,要在春节前夕订购五万盆杜鹃花,现在全村都在加班加点赶呢,就恨这杜鹃花长得慢了,哈哈”。
“好,你们这样干起来就很好,我虽然走了,但是乡亲们要是有什么事难住了,尽管给我打电话,我解决得了的,我解决,我解决不了的,我去找人帮着解决,总之,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在独山镇了,就把我当外人了”。丁永昌对着赵华生这样朴实的农民,没法不动情。
晚上八点多,林春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县委后院县委招待所,她不习惯像郑明堂那样,将卧室和办公室连在一起,那样有点压抑,分不清到底是在上班还是已经下班了,所以她必须回到招待所的房间里,才能感觉到自己下班了。
她刚刚要洗脚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心里有点微微的不悦,她是一个女同志,不像其他的男领导一样喜欢晚上接见下属,她不太喜欢晚上接见下属,特别是男下属,所以基本上很少有人这个时候来叫她的门。
“丁永昌,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吗?”林春晓站在门口,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
“哦,是这样,那天回去之后,我就找我认识的那个老师傅给你配了一副膏药,所以来看看你的脚好了没有”。丁永昌手里捧着那盆杜鹃花,手指头上挂着一个塑料袋,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春晓再不让人家进去,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林春晓坐到沙发上,将丁永昌也让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谢谢你,永昌同志,我的脚已经没事了,不用膏药了,这花是哪来的,造型还挺别致的”。林春晓说这话就注意到了放到茶几上的这盆花。
“哦,我不是在独山镇呆过吗,那里的花农为了感谢我给他们解决了花的销路问题,非得让我过去看看,这不,我想在给你送药的时候,顺便过去看了看,临走非得让我带几盆花走,我就为您挑了这盆‘鸣凤朝阳’,林书记,这盆花就送给你了”。
“奥,这可不行,这是他们送给你的,我哪能夺爱啊”。林春晓虽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