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听招呼的人,我估计在临山镇也只能是熬时间熬资历了,我待几年没关系,我还年轻,那临山镇很可能就会丧失了一次很好的发展机遇,伯父是搞经济的,但是一直被按在纪委的位置上,我感觉这就是上面识人不明,我也知道伯父肯定对白山市的经济现状不满意,但是那又如何呢,不在其位,人家不让你某那个政啊”。说完丁永昌向后一靠,浑身有说不出的疲惫之感。
这一切司嘉仪都看在眼里,她也看得到丁永昌的疲惫,只是她以为这是丁永昌对工作上的厌倦,不知道丁永昌是真的很累,不过是因为昨晚和夏荷慧疯狂了一次又一次累的。
别的她不是很清楚,因为她不在官场,但是当丁永昌说道他父亲时,这倒是经常听到自己父亲抱怨,人的心动往往就在一瞬间,特别是在有共鸣的时候,而现在,司嘉仪已经被丁永昌游说的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