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那个秦主任来找我了,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后来我才慢慢猜出来的,你是不是告诉他我给自己开的药治疗肺病的事?”
“是啊,怎么了?你这是看病,我当然得告诉人家病史之类的事情吧”。
“这就对了,我们都是医生,虽然我是中医,他是西医,但是都是医者,所以对药的方面,我们都是很敏感的,他好几次都是在拐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我吃的什么药,到底是哪些草药组成的配方延缓了我的病,这很是让我警觉,你说,他是不是冲着方子来的?”
“方子?你是说药方?”丁永昌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亮了灯,看着对面的王家山问道。
“嗯,我觉得是,这也可以理解,但凡医生对某个病症有了治疗的独门秘笈之后,这就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所以我感觉这个方子恐怕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即便是盯上了,这方子也不能根本解决问题啊,要不然也不用来住院进行西医治疗了”。丁永昌皱皱眉头说道。
“你知道我这病多少年了?差不多将近十年了,我一直吃这药,要是没有这药延缓着,我估计早死了,所以对一些不能动手术的人来说,吃这个药保守治疗那是最好不过了,你想想这里面的有多大的利润,那些人能不动心吗?”
“老爷子,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治病吗,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那你干么不将这个药方捐献出来,也好治疗更多的人”。丁永昌小声问道。
“不是我不想,我是想将这些药方留给你,我前些年忙着上访,现在身体又不好,我想着要是自己有能力就建个药厂,将这些要都生产成中成药,也算是给咱爷俩留下点念想,可是你忙,我也没那个精力了,你说的不错,捐了是很好,但是我就想,一旦捐了,落在那些药贩子手里,他们有的是钱,他们就可以生产中成药,苦的还是患者,因为他们还是得去医院买药,更贵”。王家山忧心忡忡的说道。
“建药厂,这还不容易吗?嘿,老爷子,我还就告诉你,你好好配合治疗,等你病好了,我在临山镇建个药厂,你老还得把关质量问题呢,到时候你可不能推啊”。
“唉,说的容易,建个药厂哪有那么简单啊,首先这批号就不好拿,还得临床试验,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