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是这么回事,你说,这里面有我什么事?”丁永昌一句话推得一干二净。
谢赫洋好像在听,但是又好像没有听,端着茶杯站起来绕过丁永昌的办公桌,到了外面的会客区,喝了一口,轻轻的放在茶几上,丁永昌也陪着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唬我是不是?永昌子,我对你也不错啊,不但这么费劲的给你拉来投资,对我你还藏着掖着,你也好意思吗?谁不知道你和王家山的关系,再说了,王家山家里还有什么人?要不是因为你,我估计这老头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我想,你现在比他孙子还孙子,还和我玩这套游戏,有意思吗?”
“哎呦,谢姐,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你说我一个堂堂国家干部,我能干的出来那样的事吗?你不知道国家干部是严禁经商的吗,我敢顶风而上?”
“唉,不要玩这把戏了,当官的经商的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也别给我提什么国家干部不能干什么,干部,干部,就是没有什么不敢干的,才叫干部,给我一句话,这个项目我也要参股,你告诉杨成安一声,要是不让我参股,我让他做不成这个项目”。谢赫洋霸气十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