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的剧毒农药,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抱着这样逼死的决心去跳楼,我们现在也很纳闷”。
听丁永昌如此说,李永刚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看得出来,他对这一结果是有预见性的,但是接下来丁永昌的一个问题使他感到这个年轻的镇长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永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丁镇长”。
“你父亲是不是患有很严重的癌症,而且还不是一种癌症?”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永强怒视着丁永昌问道。
李永刚看了他弟弟一眼说道:“是,但是我父亲的病和他自杀有关系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只是感觉到他很不容易,自己患有这么严重的病,还得供你们两人上大学,说实话,你父母很伟大,因为在农村这很了不起”。
李永刚听丁永昌如此说,心里才稍稍放松了心情,看起来这个镇长也并不是一个绣花枕头,但看思维的紧密程度就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