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还差不多,要不多让人寒心啊”。
“别说人家了,前几天相亲的那个博士后怎么样?有没有再联系啊?”司南下说道。
“联系了,联系着呢,爸,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还能嫁不出去怎么着?”
“哼,这可说不准,你说你要出去留学,我也把你送出去了,你要办公司,我也由着你,可是你这个人问题老是拖着不办,我们这心里也没底啊,你还别说,现在这剩女剩男的,听着就心烦,我可警告你,你给我抓点紧,别让你妈担心”。
“知道了,一到吃饭就这么多事”。
“可不是嘛,不到吃饭的时候我们也见不到你啊”。司南下一撇嘴说道。
丁永昌坐在阶梯教室的后面,听着北京来的一个年轻的教授在讲法治的力量,他说中国没有法治,至少目前没有法治,所有的法律的运行都是在人治的操纵下完成的,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治。
“你还真的听得下去?”这个时候,一阵香风略过鼻端,转眼看时,一个女人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丁永昌吃惊的看着身边的周红旗问道。
“我是干什么的?想找个人还不容易?”周红旗笑笑说道。
“也是,是不是对我跟踪定位了,你们还真有那本事”。丁永昌笑笑说道。
“我来找你,是有事找你,要不我们出去聊聊吧”。周红旗说道。
“这好好的一堂课被你搅和了,改天不行吗?”
“这人有什么水平吗?看你听得津津有味的,我可告诉你,这些人也就是会动动嘴皮子,而且善于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以此来显示他们的重要性,所以,我建议你听的时候有点分辨能力,别被人带坑里去”。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谈吧,我算是服了你了”。丁永昌认输道,于是他成了今晚这堂课第一个退出课堂的人。
“听说你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了?”周红旗一点没有同情的味道,反而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我这只是暂时下野,蒋介石还时不时宣布下野呢,我有这点小挫折也很正常,我对我的前途还是很有信心的,怎么着,又想着招揽我?”丁永昌一下子就戳穿了周红旗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