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的事情,难道连陈标子和王老虎的事也说了?”丁永昌心里一惊,问道。
“那当然没有了,那些事只能是你和我的秘密,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杨凤栖抚了一下丁永昌的头说道。
“我也不是不信任她,只是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两人的身家性命,不得不小心啊”。这或许将成为丁永昌永远的一个心病,但是没办法,做下了就是做下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果然,在丁永昌用钥匙打开夏荷慧的门时,夏荷慧正坐在沙发上暗自垂泪呢,这又让丁永昌一阵心痛,暗暗自责不已。
“嘿,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欺负我的夏姐了,真是不知好歹,夏姐,你告诉我,我要是不让这小子断一条退我都不姓丁,说,夏姐,谁欺负你了,弟弟给你出气”。丁永昌死皮赖脸的坐在沙发上,将背向自己的夏荷慧掰转过来。
“夏姐,谁欺负你了,你看看,这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来,擦一擦”。丁永昌拿起一张纸巾要给夏荷慧擦,但是被夏荷慧一下子夺了过去,自己擦拭起来。
“不要脸,你为什么这些天老是欺负我,是不是因为她来了就开始欺负我,我有那么次吗?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我不是欺负你,我是不想让你干这个活,杨姐刚才都和我说了,你干这个活很辛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就在家里呆着算了,忙活那事干什么呀,累死累活挣那几个钱有意思吗?”
听到丁永昌如此说,夏荷慧心里才算好受多了,原来他这么干,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开这个店,但是又不是那种直接的拒绝,如果是直接拒绝,就好像不重视她似得,他宁愿拿出三十万打水漂,让自己试一试,也不愿以一种直接的方式伤害自己,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少找,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我才不呢,我又不是死皮赖脸的女人,你们男人都一样,现在是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呢,新鲜劲一过,等玩腻了,不想要我了,我可不想像个癞皮狗一样赖着不走,所以我非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那样我也不至于饿死街头,而且,这样对我们都好,你也自由,我也自由,女人没有事业是不行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明白,所以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不会放弃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