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弈走进另一间包厢,里面旖旎淫靡的香气在空气中回旋飘转,让她涌上一股不适,眉头深深皱起。
这间包厢是个套房,里面摆着一张大床,白纱垂落下来,依稀可见上面躺着一个人。
昏迷得无知无觉……
知道自己这个表弟是个什么德行,江心弈只是冷冷在那个身影上扫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将一个药片递给严子穆,她面色镇静地交代:“这个东西给你。记得放进云岁晚的酒杯里。”
严子穆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心里一边发寒一边激动。
论狠还是表姐狠,那可是季宴礼宝贝得不行的妹妹,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卖了。
他满面红光,小心将药片收起来。
想到什么,为难道:“可季宴礼就在旁边看着,我没办法下手。”
江心弈说:“等会儿我将他支走,你找准机会。”
“好。”严子穆连连答应。
江心弈离开时,再次警告他:“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这药是我给你的。”
“行行行,知道了,表姐。”严子穆疯狂点头,催她回去。
包厢里,云岁晚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沈叶初站在舞台上,拿着话筒鬼哭狼嚎,整间包厢都是她的嚎叫。
沈连溪坐在沙发上笑得不行。
“非要唱歌,调儿都跑到外太空了。”他语气嫌弃。
“不挺好听的么?”周时泽把玩着打火机,懒洋洋道。
“哥们儿,去看看耳朵吧。”沈连溪表情见鬼似的。
“沈连溪!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要命的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句穿透力很强的质问。
沈连溪嘿一声:“我大名是你这小孩儿叫的吗?唱你的吧!”
说到这个,他哀怨叹气,看向云岁晚感慨:“还是岁晚懂事,无论什么时候都乖乖地跟在季哥后面叫哥哥。”
季宴礼偏头看了云岁晚一眼,扯了扯唇角。
她乖?
云岁晚还没说什么,忽然感觉眼前一暗,包厢里所有光源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知道是江心弈准备的惊喜,她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