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听着这些蛮不讲理的谬论,险些笑出声:“他是没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但那些被他强奸而死的女孩子呢?他身上这么多条人命,我也只要了他一条。”
“你们应该感谢我们国家没有连坐制度,不然你们严家和江家有几条命够还的?”
“你……”江先生气地脸红脖子粗:“你欺人太甚!”
江太太见她不上当,破罐子破摔道:“云小姐,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也会给季家带来负面影响吗?季先生和季太太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恕我说句难听的,你这是极其自私和忘恩负义!”
“够了!”
季宴礼声音宛如寒冰击石,没什么温度的目光看向他们:“岁晚是不可能撤回新闻的。”
他们说话太难听,温韵没了一开始的和气,直接挑明了说:
“这件事岁晚没有错,归根结底是姓严的太猖狂,不把法律当回事儿。”
季允城同样冷了脸:“岁晚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季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或许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护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还动了气。
江家一时说不出话。
季宴礼表情很淡,宛如实质般的目光划过他们,语气又沉又冷。
“严子穆对岁晚下药意图不轨的事,我只废了他下半身,已经是看在两家情谊上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
每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好像裹挟了风雪,冷意贯穿全身,对面三人登时白了脸。
或许是季宴礼平日里太过低调内敛,让他们忘记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年纪轻轻在季氏掌权的人又怎么会是个好人?
江心弈握紧了拳头,手心一片潮湿,这一刻的恐惧让她再次坚定:
绝对不能让季宴礼知道她陷害云岁晚的事。
“什么?严子穆那个畜生竟然想对岁晚下手?”温韵当即就炸了。
“幸好岁晚没出什么事,若真出了事,我先让你们完蛋!”她快气炸了。
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想让他们帮忙,什么人啊!
云岁晚心里暖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