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的吻,浑身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眼神由惊惧变为冰冷。
透过窗户的月光照在身影交叠的两人身上,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急促又粗重的呼吸声。
她无比庆幸此时是在万籁俱寂的深夜。
季宴礼越扣越紧,眸子暗沉,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挑开她的衬衫下摆。
当指尖接触到柔腻光滑的肌肤时,喉结不可控地滚动了一下。
眸中欲念渐深,他很有耐心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云岁晚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紧闭着牙关,眼眶泛红。
他有的是办法来应对,像是在看到手的猎物垂死挣扎。
牙齿用了些力咬下去。
云岁晚始料未及,闷哼出声,被他寻到机会入侵。
从胸腔发出一声低而缓的轻笑,就好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在季宴礼的手逐渐上移时,云岁晚开始剧烈挣扎,他的手摸上了暗扣,只差一步。
一扇门之后,隔壁不远处的卧室门被打开,“咔哒”一声宛如击打在云岁晚的神经上。
那是爸妈的房间。
她身体瞬间僵住,甚至忘了呼吸。
走廊穿来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她极度紧张恐惧中,偏偏季宴礼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如同好不容易寻到了机会,更强烈更凶猛地含吻着。
下颚被紧紧捏着,她被迫抬着头,耳边是他粗重且饱含欲念的喘息,以及暧昧缠绵的吞咽声。
他的眼神沉重而疯狂。
脚步声来到季宴礼门前消失,准确来说是他的对面。
温韵打开了云岁晚卧室的门,嘀咕道:“还没回来呀……”
云岁晚被吓得脸上毫无血色,一门之隔,说不定妈妈会听见这里的动静,这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季宴礼指腹安抚性的摩挲了两下她的下巴,却又欺身向前几分。
此时,云岁晚心理防线摇摇欲坠,终于被逼出罕见的脆弱来。
她抬起湿漉漉的,像受了惊的小鹿般的眼睛,哀求似的看着他。
不要……
季宴礼动作变得温柔,抵着她的唇瓣似是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