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镇定道:“蚊子咬的。”
殊不知,她不会撒谎,理由找得也稀烂。
“这个时候哪来的的蚊子?”沈叶初福尔摩斯般眯眼,很快得出结论:“那是吻痕吧!”
没想到她会直接说出来,云岁晚木着脸否认:“不是。”
“你可骗不了我。”沈叶初一副“我了如指掌”的表情。
“快说,是不是斯年哥?你和他在一起了?”语气中难掩兴奋。
云岁晚捏紧了汤匙,掩饰性地搅了搅咖啡,眼睫半垂,没让眼底的苦涩显露出来。
“不是。”她说。
沈叶初声音停住,似是没想到,面露诧异。
随后在静默的一分钟中,她想了想,严肃地给出另一个猜想:“难道是季宴礼?”
云岁晚睁了睁眼睛,看着她的表情难掩惊讶。
见她这个反应,沈叶初说:“能近你身的只有这两个男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岁晚?你怎么会和季宴礼……”
云岁晚头疼:“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回头再告诉你。”
“我说呢,”沈叶初联想到前段时间,“你差点儿入户口的时候,有季叔和温姨在,季老爷子怎么就突然收到了消息。原来是他不讲武德。”
“不过,他喜欢的人不是江心弈吗?怎么又来招惹你?”
沈叶初是为数不多了解她的人,知道她说不喜欢那就是真的不喜欢了。
如果不是季宴礼强迫,她再想不出别得能让她和他绑在一块儿的原因。
更何况,云岁晚念及养父母,回国后恨不得离季宴礼远远的。
“不知道。”云岁晚神色变冷,骂道:“神经病吧。”
沈叶初听乐了,陪着她把季宴礼来来回回骂了个遍。
骂完季宴礼,骂江心弈,也不放过季老爷子,完全是谁让她不爽就骂谁。
“要我说,渣男贱女就应该锁死!七年前,除了我知道你喜欢季宴礼之外,江心弈八成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你还记不记得但凡我们几个出去聚,她必然会拉着你坐在季宴礼对面,然后看着他们亲近。而且还找各种理由让你替她给季宴礼送东西。她怎么不找天天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