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动静。
中途接了宋昭打来的电话,询问赵煜轩怎么处理。
“打个半死,按照杀人未遂送进监狱。”
下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
季宴礼声音又沉又冷。
挂了电话,浴室里的水声终于消失,他在外面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里面却没了动静。
心猛地一跳,他抬手敲门:“岁晚,开门。”
没有得到回应,怕她出了什么事,季宴礼转而用力拍门,声音急切:“岁晚!别吓我!先把门打开!!”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静默。
这下真得慌了。
用足力气,一脚将浴室门踹开,眼前的场景让他面皮一紧。
云岁晚合衣泡在鱼缸里,浴室里没有一点儿水汽,很显然,她用的是凉水。
她禁闭着双眼,面色没有刚才在车上那么红润,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昭示着她还有呼吸,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睡着了。
季宴礼脸色顿时无比阴沉,懊恼自己就不该听她的,当时直接将人绑去医院算了。
上前抬手将人从水里捞出来,到手的皮肤冷得像块儿冰。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此起彼伏。
云岁晚关机的大脑重启,湿漉漉的浓睫抖了抖,下一秒睁开一双迷蒙惑人的双眼。
赵煜轩那个畜生不知道下得什么药,药效十分强烈,浸泡在冷水里只能治标不治本。
季宴礼看她不甚清醒,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对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又急又气。
眼底压着窜上来的火苗,他深吸一口气。
拿起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大步往外走,扔在床上。
云岁晚大脑全是一团浆糊,被药效折磨的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一切行动全凭身体本能,整个人被熊熊燃烧的欲望所支配。
季宴礼起身,拿出手机打算让医生过来,转身时手腕却忽然被拉住。
他身体一顿,垂眸看去,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掌看进云岁晚充满情欲的眼睛。
大脑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云岁晚无法思考,也无法对自己的行为做出判断。
她将他拉下来,手臂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