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很快接收到了上面新的指示。
据说国家博物馆丢了一件国宝级文物,被人狸猫换太子,以假乱真,需要她调查并追回。
唯一的信息是那人很有可能会想方设法秘密转交给同伙,然后偷运到国外。
看完之后,她将短信彻底删除。
能接触到国家博物馆里国宝级文物的人势必不是一般人,保不齐是位高层领导,也不是云岁晚能得罪得起的人。
但……
她视线定定落在最后的奖金上,五百万。
这件事虽然冒险,但也值这个价格。
云岁晚靠在椅子上,半垂着眼思索片刻,决定下来。
危险的事她做过不少,也不差这一两件。
夏斯年出院的消息,没过多久就被送到了季宴礼的耳边。
一起送过去还有云岁晚和他一同从医院里出来,再一同坐车来到一所房子里的照片。
很显然,那是夏斯年的家。
季宴礼抽了一口烟,掸了掸烟灰,眉眼深邃晦暗,看着桌上的照片许久没有反应。
几乎快一个月没有见面,她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有想过要主动联系他,倒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去找夏斯年。
能几次三番距他千里之外,也能为了那个男人的医疗费,心甘情愿置自己于险境,好像她的无情只用在他身上。
季宴礼眼神沉下来,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占据了心腔里的每一寸空间。
烟蒂抽到最后,他抬手摁在了照片上。
“呲呲”声响起,灼烧味充斥着嗅觉,纸片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焦黑的洞。
一直在办公室坐到晚上,季宴礼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终于等到助理送来的消息。
云岁晚从夏斯年的家里离开了。
脑子里因为时间流逝而冒出来的疯狂的想法如潮水般褪去,他顿时感到庆幸。
季宴礼好像死了又复活了。
……
云岁晚偶然看见夏斯年桌上摆放着一张邀请函,以及“云锦天宝拍卖会”的相关资料。
“云锦天宝拍卖会”是古玩界里最权威也是最专业的拍卖机构,能出现在那里的东西少说也有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