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开始之前的宴会是上流人士的交际场,而季宴礼一出现就自然而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在场之人不约而同地纷纷上前与之交谈。
“季先生,这次来打算拍哪件拍品?”
“听说这次有海瑞温斯顿的钻石戒指,”有人看了一眼江心弈,开玩笑道:“季先生估计是要为美人一掷千金吧。”
“原来如此,看来季先生和江小姐的好事要将近了?到时候可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啊哈哈哈。”
江心弈在季宴礼之前开口,笑容大方中带有几分羞涩:“陈总说笑了。”
其他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不好意思,哈哈笑起来。
此时,季宴礼神情愈发淡漠,喝了一口香槟,嗓音冷冽,不紧不慢道:“陈总的确是说笑了。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喜事?”
江心弈顿时白了脸,其他人笑声止住,一时搞不清楚状况,面面相觑,气氛尴尬起来。
“既然如此,季先生的目标应该是那个压轴文物了。”
那件文物工艺品就是今日的压轴。
季宴礼似笑非笑,令众人拿不准他是否在开玩笑:“看不出大家对我的事这么关心。”
“宴礼!”
这种时候,这一声落在众人耳里宛如天籁之音。
沈连溪和周时泽来得比他们早,刚去别处逛了一圈回来,看见他喊了一声。
其他人见此忙不迭找理由离开。
“来了也不说一声。”沈连溪一身白色西装,吊儿郎当地走过去。
季宴礼说:“没来得及。”
这时,沈连溪终于察觉到江心弈的表情不太对,凑到他旁边压低声音道:“你们吵架了?”
季宴礼懒得搭理他。
“害,不是我说你,”沈连溪来劲了,滔滔不绝:“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但我们做男人的,就应该先低头认个错,就没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
周时泽已经放弃了拯救他,很想撬开这货的脑袋看里面装得是不是水。
“我现在有点儿担心,沈家以后交到你手上,应该会很危险。”
沈连溪没搭理周时泽话里的嫌弃,继续对季宴礼说:“怎么样?我说得有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