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宴礼勾了下唇,张嘴咬上她柔软的唇瓣,用牙齿轻轻磨着。
意乱情迷间,云岁晚分出一丝理智想到什么:“等……等等,今天不能做。”
“嗯?”他好像没有认真听,声线充满情欲,专心亲吻着她的身体。
云岁晚推着他:“家里没避孕套。”
季宴礼抓住她的手,舌尖轻卷,从喉咙处溢出几个字:“我带了。”
云岁晚:“……”
一夜荒唐,第二天她眯着眼给报社请了一天假,就直接睡到了下午。
就连季宴礼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肚子立马发出抗议,云岁晚差点儿以为自己七天七夜没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
床上和房间都被收拾地很整洁,很难想象这是季宴礼亲自干的。
越是不想记得,回忆就越是清晰,昨晚的疯狂一股脑全冒了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就像一头饿坏了的狼,抱着她不停地索取,一发不可收拾。
云岁晚晃晃脑袋清醒一下,要下床时突然发现手指上多了一个东西。
抬起手,钻石映着窗外投来的日光,绚丽夺目,仿佛被反射来的碎光刺了眼,她眯了眯眸子,认出这是昨日季宴礼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戒指。
算起来,这是他第三次送她首饰,且都价值不菲。
但云岁晚一次也没带在身上过,他却锲而不舍。
面上没有触动,刚将戒指拽下来,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季宴礼高大欣长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视野里。
她动作一顿,将手里的戒指握在掌心。
眼梢微转,不动声色落在她空落落的手指上,季宴礼轻飘飘移开视线,像什么也没发现,走过去。
“醒了?”
云岁晚不太自在地移开视线:“嗯。”
她皮肤白得发光,昨晚轻轻一掐都能出现一道红痕,如今脖子上的吻痕更是显眼地有些骇人。
从脖子来到她的嘴唇,季宴礼眸光微暗,想做什么就做了。
他二话不说单膝跪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一寸一寸将她压倒,手趁其不注意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