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不喜欢?”季宴礼替她选了一个答案,已经做了决定:“那就重新买一个。”
云岁晚眼睫轻颤,看着他的神色像冷清的秋:“不用。”
她心平气和地解释:“戒指,我没扔。只是挂在了脖子上。”
季宴礼垂下眼睑,看见了她脖子上多出来的链子,指尖来到她的锁骨处,挑起来,碰触到凸起的那节骨头,纤巧的锁骨在白光下晃荡着一汪水。
云岁晚呼吸停滞了一瞬,大气不敢喘,偏开视线瞥向别处,努力忽视心里的异样。
戒指坠在项链上,在空中荡了荡,垂下去。
“戴在手上不好吗?”季宴礼依旧不太满意,隐秘的心思没有达到目的。
他依旧以强势的姿态困着她,半垂着眼睫逡巡着露出来的锁骨,仿佛缠绵悱恻的小雨,潮湿地黏上去。
云岁晚只说:“不太方便。”
她挣扎一下,季宴礼不动如山。
微凉的指腹来到锁骨处揉了揉,直到那一片肌肤变红,变烫。
英俊冷白的面容覆上欲望,云岁晚瞧一眼就会触目惊心。
他低头吻上去,薄唇带着凉意。
云岁晚身体颤了颤,冒出一点儿汗来。
嘴唇吮着白瓷似的皮肤,顺着脖颈亲到她唇畔。
云岁晚仰着头,想躲却躲不开,他摁着她。
“为什么躲?”他质问她,嗓音又沉又哑。
云岁晚抿着唇没有回答。
季宴礼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却抱着她坐在他腿上,抬着下巴又吻上去。
像渴极了的旅人,紧紧抓着水源不放,缓解喉咙处火辣辣的干涩。
云岁晚眼尾洇了红,心里依旧抵触,手推在他肩膀挣扎着,却被他抓住,反压在身后,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固定住。
以绝对上位的姿态占有她。
许久,季宴礼退开少许,喘息时的吐息滚烫灼热:“岁晚,我们什么关系?”
云岁晚喉咙里仿佛藏着一根紧绷的弦,发不出声音,像条被搁浅久了的鱼,在干燥的沙滩上扑腾乱跳,窒息经久不散。
他眼里的温度比清晨时的雾还要寒,逼迫她直面这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