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说:“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
司机是他给薪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自然有数。
云岁晚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成功,倒是把自己累够呛。
“那也不行。”
这段关系毕竟不光彩。
季宴礼揉了揉她盈润的耳垂,心想带个耳坠应该更好看。
“岁晚,我们公开吧。省得躲躲藏藏。”
云岁晚差点儿被吓死,心都到了嗓子眼儿,急声道:“不行。季宴礼,你答应过我的。”
季宴礼看着她冷哼:“你不守信,倒要求我遵守承诺。”
云岁晚一时哑声,偏开头:“不一样。”
“总之,不能公开。”她的语气中没有回旋的余地。
季宴礼亲她的脖子,嗓音慵懒:“总得给我一个期限。”
云岁晚想说永远,却也知道他不可能同意,便尽量往长了说:“十年。”
不到十年,他应该就腻了。
季宴礼没说话,靠着椅背,垂眸把玩她的长发。
“八年。”
“……”
“五年。”
云岁晚抿唇,又说了一个数字:“三年。”
季宴礼还是没有回应,姿态慵懒。
她咬着牙又减了一年:“两年。”
云岁晚忍无可忍:“不可能再少了。”
季宴礼终于开口:“一年。”
“一年零十个月。”
他嗤笑:“岁晚,讨价还价可不是这么还的。”
云岁晚沉思片刻,实在心累,深吸一口气:“一年零五个月。”
季宴礼扶着她的后颈,喉结上下滑动,说了一句“好”,垂首覆上她的唇。
她想着,男人的爱维持不了多久,说不定不到一年就被消耗完了。
亲了好一会儿,他放开她,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那个画展,喜欢吗?”
云岁晚:“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她水润的唇,不假思索道:“本来就是给你办的。”
今天刚刚公开,也就对外开放一天,本想今天推了工作带她过来,作为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