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只是想一下,心都像被揪起来一样难过。
七年前比她一走了之还要伤人的恐怕是自己将抚养费尽数还给他们的举动。
自以为那不是对他们的麻烦,殊不知却是刺向父母最痛的一把刀,直往心脏柔软的地方戳。
真正爱孩子的父母永远不会斤斤计较自己在孩子身上付出了什么,这也是做子女的将这些视为理所当然的资本。
而云岁晚可以确定,养父母是真正爱着她的。
“妈妈,”她一开口,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七年前,我……不应该那么做。伤了你和爸爸的心。”
微微察觉到她不对劲儿的情绪,默默跑过来爬上沙发,抱住她的腰。
云岁晚轻轻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角,没有当着微微的面落泪。
“没关系岁晚,你回来了就好。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可以放心大胆地花家里钱了吗?”温韵侧头看她,语气轻松。
云岁晚点头,想开之后,好似一直压着她的重担终于被放下,一身的轻。
“妈妈可不要嫌我花钱大手大脚。”
温韵噗嗤笑出声,顺着她的话说:“没事,咱家穷得只剩下钱了。以后每个月花不够六位数,我可是要找你谈话的。”
云岁晚:“……”
温韵不逗她了,看向旁边十分乖巧的小团子,感叹道:“微微和你很像。”
虽然不是亲生的,却被她养了一个自己出来。
二楼客厅栏杆处站着一个身影,黑衬衫黑西裤,正俯视着楼下的三人,全程尽收眼底。
季允城从三楼的书房下来,一眼看到神情专注的儿子,走过去。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楼下:“你妈妈的思想工作还成功吗?”
“嗯。”季宴礼看他一眼,又将视线转了回去。
“可能是从小没有亲人的缘故,岁晚不太擅长处理亲情上的问题。我和你妈妈本想慢慢来,还是没有你想得周全。”
是季宴礼请求温韵和云岁晚谈谈心,靠她自己钻出这个牛角尖,过程恐是漫长又艰难。
季宴礼也没有办法,他说的话,云岁晚不会听,还很有可能会被曲解。
但父母的话对她来说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