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找我有事?”
“季宴礼发烧了,带他去医院。”
宋昭听起来有些迟疑:“您……怎么不送他去?”
“你不来也行,让他自生自灭。”
说完这句,云岁晚没有留恋地挂了电话,洗漱完换了衣服,走之前忍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三楼,季宴礼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
看向门口,神色晦涩不明。
云岁晚没等到宋昭过来,拿着包坐车去了报社。
两个多小时后,宋昭给她发来消息:【云小姐,季总正在医院里输液。】
云岁晚回他:【不用给我说。】
之后就没再看手机。
医院病房里
季宴礼靠在沙发上,问助理:“她怎么回?”
宋昭看着那行字,于心不忍,瞎编道:“云小姐说,让您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一听就不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季宴礼伸手,要他的手机。
宋昭无法,只能将手机给他。
看到消息,季宴礼自嘲般勾了勾唇,没说什么,把手机还给他。
他让宋昭将文件和笔记本一并带来了,趁空隙把这两天堆得工作处理了。
等输完液回公司的路上,宋昭收到消息:“季总,警局那边来消息,枪杀案的凶手抓到了。”
季宴礼沉吟几秒,吩咐司机:“去警局。”
来到警局,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季宴礼被领着来到一个房间。
隔着一层玻璃,冰冷而阴翳的眸子盯着里面的人,气场强大,压得那人难以喘气,不寒而栗。
季宴礼点了一根烟咬在嘴边,薄唇吐出一口青雾,难掩他眉角眼梢的冷厉。
里面的人被他盯得难受,说:“既然被你们抓到了,就别废话,什么罪我都认。”
从枪击云岁晚失败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不会一直活下去。
季宴礼:“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只有我自己。”
“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云岁晚开枪?”
“……”
那人闭口不谈。
季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