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连溪找机会从自家妹妹手里把微微抢过来。
已婚有孩子的真带来了小孩儿,未婚有弟弟妹妹的也带了过来,他带着一群屁大点小孩儿走向一楼的儿童区,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儿,随后让工作人员看着。
见微微和同龄人玩得很融洽,云岁晚放下心。
沈叶初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凑近问:“季宴礼和江心弈真定下来了?”
云岁晚倒了一杯温水在手里,不以为意道:“谁知道呢?”
就算现在不定下来,总有一天会定下来。
而且,她现在要做的不就是要他们尽快定下来吗?
沈叶初看着她冷艳的脸,见她似乎对季宴礼和谁在一起这件事毫不在意。
说明岁晚真的放下了,就算被季宴礼纠缠也没被迷惑心智,重蹈覆辙。
但紧接着又想起不久之前,她让自己帮的忙,故意在温姨面前提及季宴礼生病的事儿。
沈叶初又开始不太确定,岁晚对季宴礼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有没有一点儿情呢?哪怕是亲情。
她回神,一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难过:“那你怎么办?”
“全身而退,重获自由。”云岁晚勾唇说了这八个字。
沈叶初拿了一杯红酒在手里,抿了一口,若有所思。
向她又凑近了些,轻声道:“岁晚,你想走吗?我帮你,去哪儿都行。”
“世界这么大,总有渣男找不到的地方。也不用再憋屈地受他强迫。”沈叶初语气气愤,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比她还要生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季宴礼这么渣,婚是要结的,恋爱也是要谈的,妥妥脚踏两只船。
这男人还有两幅面孔,以前知道岁晚的心思后,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划清界限。
现在又开始啪啪打自己的脸,用尽手段让岁晚和他在一起。
沈叶初在心里叭叭叭地又把季宴礼骂了一遍。
云岁晚拦住她的手,笑说:“算了,叶初。别说斯年哥还在这里治疗,我爸妈也在这里,我能去哪儿?”
她的家,她的根落在南城,去哪儿都绕不开这个地方,就像八年前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