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你疯了!”
“不行,”她掷地有声的否认试图打消他的想法:“我们绝对不能公开。”
“岁晚,我说能就能。”
季宴礼不顾她的抗拒,揽着她往旁边走,方向是父母的房间。
他下定了决心,似是觉得这件事刻不容缓,现在立刻就要告诉所有人。
云岁晚吓坏了,脸色煞白,拖着他,却因为腿脚发软使不上力,只能被他强迫性地抱着走。
“不,不……”她语无伦次,牙齿都在打颤:“不要,不能这样。”
季宴礼走得很快,三步化作两步,安静的别墅里只有他们混乱的脚步声,哒哒哒的敲在云岁晚的惶恐不安是神经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呼吸渐渐急促,像是沙滩上被搁浅的鱼,周围全是氧气却怎么也来不到肺里,窒息感几乎让她崩溃。
“季宴礼,哥,求你,别这样。不能告诉爸妈……”她毫无逻辑地哀求,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别逼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八年前最喜欢季宴礼的时候,都没奢想过和他在一起,因为除了爱情,云岁晚更在意的来之不易的家人。
他们那么好,好到让云岁晚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痴心妄想而愧疚自责。
在被寄家里领养之前,云岁晚数不清被多少人家看中,然后过不了多久又被送回去。
因为被抛弃过,所以才会怕被再次抛弃。
那些把她退回去的人家给院长的理由出奇的一致,无不因为她性子又闷又冷,不会说话,对感情淡漠。
他们怕养到最后,养出一个白眼狼。
现在想想,或许那些人担心的没错。
这不,季家养她这么多年,终要因为自己不得安宁。
她可不就是个白眼狼吗?
季宴礼已被怒火冲破了理智,接受不了她一次次将自己推给其他女人的事实。
抱着一丝幻想,是不是公开之后,他们不用再遮遮掩掩,她也不会再顾虑那么多,将自己往外推呢?
说来说去,季宴礼痛苦的本质还是因为云岁晚不够爱他。
在他感情一日比一日浓烈时,却得不到同等的回应。
季宴礼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