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好家伙,给我来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混合双打,屁股都开花了。
他们骂我:“打靶仔,小小年纪不学好,偷酒喝?说啊,怎么个事!”
我这人,从小就倔,死咬着牙啥也不说。
能说啥?说我心爱的女人被堂哥抢了?
没了不说,还成了堂嫂?
这不还得挨一顿打?
十七岁那年,我又因为保护嫂嫂被流氓调戏,一不小心,把人给捅死了。
防卫过当,判了三年。
同监房那些家伙见我年纪小,净提些古怪要求。
让我趴床上撅屁股,真他娘的恶心!
我能服?上去就干!
放风的时候干,冲澡的时候也干。
禁闭室我经常光顾,也成了狱友口中的疯狗生。
我当然不想这样,可不狠点,他们能怕我?
就这么着,一场场架打下来,我越来越能打。
三年刑期,愣是给我干到五年。
思想觉悟没提高不说,还下降了不少。
都说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可我回家后,嘿,成了不良少年。
回顾五年牢狱生涯,我只能说自己的八字硬得像钛合金。
这些年,家乡变化大得离谱,高楼像春笋呼呼往外冒,到处车水马龙。
我心里那股子恍若隔世的劲,直往上涌。
堂哥出息大发了,在外头做生意赚老多钱。
不光把整条街的地一块块盘下来,让亲戚住一块。
还把我当年捅死人要赔的钱,二话不说就给平了。
我又高兴又不是滋味。
以前还觉着堂哥配不上嫂嫂,现在想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打小,亲戚就总拿我和堂哥比。
如今更没法比,堂哥越牛,越显得我是个屁。
本来我是想从头再来,想着自己有手有脚,只要肯吃苦,日子总能支棱起来。
可就因为坐过牢,沾过人命,高中都没毕业,找工作到处碰壁,净遭人白眼。
亲戚见我便念叨,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也疏远我。
出来几个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