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不大的,我们也有法子治好你。”
抽着烟,他一步一摇回自个屋去了。
堂哥又瞅我一眼,叹了口气:
“火生,还是那句话,你要还想像以前那样窝囊着活,哥没意见。等哥把这趟活干完,就带你回家。”
“小叔婶婶问起来,哥想想咋说才不让你丢脸。不早了,睡去吧!”
他说完也转身进屋,“哐”地关上门。
黑黢黢的院子里,就剩我一个人傻杵着。
堂哥的话在我脑子里来回转悠,心情乱得像团麻。
就像小时候跟大人发誓,要当科学家,要当大老板。
可长大后,只能无奈接受自个儿的平庸。
眼下这机会就在跟前,能证明我不是孬种!
我能接着信堂哥不?
想来想去,手一松,砖头“啪嗒”掉地上。
也是,堂哥咋可能真要我死呢?
八成真是我想多了,不懂行里的规矩,这么一想,我还有点臊得慌。
突然回过神,我没退路了!
就这样灰溜溜跑回家,爸妈得多失望?
即使会生病什么,但堂哥的确好好的。也确实,挣了好多好多钱。
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先干这一回再说?
这一晚,我又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周眉闯入我房间喊我吃饭。
“哟,看来小弟弟确实精神呢!”她一边打量,一边笑得不怀好意。
我连忙捂住,躁得慌,暗骂这个女人真是没脸没皮。
团队的人对我还是热乎得很,好像昨夜那档子事压根没发生过。我反倒不好意思再提。
白天,他们都闲得很,吃完午饭又呼呼大睡,跟昨晚没睡似的,急需补觉。
一直到天黑,这帮家伙才又精神抖擞起来。
矮子兴开车,我们一伙人奔着西乡区东北部去。
这地儿乡村山区多,交通那叫一个不方便。
经过我的观察,发现这伙人确实专业,还特别谨慎。
西乡区那自建房,就是个干净的落脚点,什么盗墓的东西都没有。
但在定镇,他们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