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混啊。”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行为真是后悔不已。
“这么说来,你对于裘铁冒不是恨,是出于无奈,是想借着赖成老板给你治病的机会不得已为之?”厉元朗理解性的问道:“可是证词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证词?什么证词?”赖大柱显然一愣,矢口否认道:“我没说什么证词,你看我都这样了,上哪说证词去。”
赖大柱表示,他只在赖成写好的举报信上签过名字摁过手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厉元朗眉头略微一紧,又问起赖大柱有没有受皮外伤?他家里浓烈的药水味道,厉元朗确定是不是赖大柱使用。
赖大柱摇头否认,并说他老婆牛桂花也没有受伤,那么这股子药水是给谁用的呢?
安慰赖大柱几句,厉元朗从西间屋里出来,罗阳也在套牛桂花的话。见到厉元朗两人眼神一对视,回到东屋里,罗阳提供的信息和赖大柱差不多,牛桂花他俩当初都是被赖成的花言巧语所骗,最后弄个鸡飞蛋打一场空。
“你问过牛桂花证词的事情了吗?”厉元朗略加思索问道。
“问过了,证词里大多都是她实话实说,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
“嗯,可赖大柱却说没有给他录过证词,目前看来,这里面有违规操作啊。”厉元朗感慨道。
他还要往下说什么,这会儿牛桂花端着茶杯进来,只好将半截话咽下,和牛桂花周旋起来。
当然,不能再询问有关于裘铁冒的事情,担心引起牛桂花的警觉,毕竟他们此次是以民政局工作人员身份前来,多多少少也要步入正题,谈论着有关贫困户的相关话题。
说了大约半个小时,厉元朗提出来要去厕所。农村大多是旱厕,就是在院子里搭建一个厕所,说不好听点,屎尿肉眼都能看得见,还有苍蝇蚊虫飞来飞去,十分令人难以承受。
牛桂花把院子角落里的厕所指给厉元朗看,罗阳则装模作样拿着小本子记录着询问话题,以便分散牛桂花的注意力。
还得说罗阳的脑瓜反应挺快,他准是猜到厉元朗上厕所是假,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果然,厉元朗走出房子,正好旱厕所处位置离着老房子不远,牛桂花养的家狗被关在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