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风范。
倪以正示意厉元朗和他坐在智乾大师对面的椅子上,倪以正便说:“大师,我和同事深夜来访,打搅你了。”
“无妨。”智乾大师这才徐徐张开双眼,双手重叠在一起慢慢平放于双腿之上,很客气的说道:“倪施主,老衲还要感谢你,花施主对我很好,亲手给我做了斋饭,安排我练功和休息的地方,这全是你的功劳。”
“大师客气,我只是尽了点绵薄之力,不值一提。”
从进屋那一刻,厉元朗始终没有发声,只坐在一旁盯着智乾大师看。
大师双手合十问向厉元朗:“这位施主,你一言不发,是否对老衲心存疑问,不妨讲出来。”
厉元朗摆了摆手:“没有。”
“呵呵。”智乾大师摇头一笑:“老衲活了九十余载,自信这双老眼还能看穿人心看透事物,这位小施主没有说实话,无妨。”
智乾大师看了看四周,忽然定睛往窗外望去。
原本那双略显浑浊的双眼,忽然间变得精亮起来。
窗前是硕大的院子,前面还有清雅茶室的二层小楼,外面黑漆漆的,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看了一会儿,智乾大师这才徐徐说道:“路边停的那辆黑色轿车是倪施主的吧?”
倪以正点头应是,但脸上已经露出惊诧神色。
“你的司机此时正靠在椅背上睡觉,已经打起呼噜。还有,他的香烟就要烧到手指了,你们最好去提醒他,真要把裤子烧坏可就不好了。”
倪以正和厉元朗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二人急匆匆离开房间,从后院侧门出来快步走到倪以正的帕萨特车前。
倪以正赶紧哈腰敲了敲车窗户。
司机果然睡着了,被一阵敲窗声惊醒,结果香烟正好烧到手指上,惊得他手一抖,香烟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裤子上。
很快冒出一股青烟,司机本能的坐起来一顿拍打,但为时已晚,裤子上明显烧出了个黑洞。
司机面露窘色,不好意思的冲倪以正笑了笑,并问:“领导,什么事?现在要走?”
倪以正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身边的厉元朗,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智乾大师果然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