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只是普通病房单人间。
而且谷红岩毕竟是体制中人,穿戴打扮尽量保持低调不张扬,怕引来麻烦。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们不稀罕!”谷红岩气哼哼的站在冷天薇面前,怒目而视。
“嫌少是不是,我可以再加的。”冷天薇把价码提高到八十万。
欻欻写完一串数字,把支票往谷红岩眼前一亮,“这回满意了吧,八十万可够你们家用一辈子的了。”
谷红岩一把打掉冷天薇手中支票,气得浑身有些发抖,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道:“收回你的破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水家是干什么的,我非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冷天薇立时冷笑道:“还真够有骨气的,这年头还有跟钱过不去的。好啊,我倒是想要听一听,你们家是干什么的,是乡里干部还是县里的。”
她狂妄,有狂妄的资本。一个乡里或者县里的干部,在她眼里还真不够看的。
冷天薇的讥讽更令谷红岩怒不可遏,正要借机说出真相之际,忽听门口有人冷声回应:“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已经涉嫌犯法了,就应该接受法律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