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以保护本地企业为名,驳回光安镇政府多收取水费的要求。
这下,光安镇政府输的彻彻底底,一点好处没捞到。
“所以,你们就让拉酒车多跑好几里地,以此报复酒厂对不对?”厉元朗冷着脸质问道。
“不是这样的。”全来风辩解道:“我们输了,可并没有采取报复措施。实在是酒厂之后的做法太气人了,简直欺负到我们头上,才不得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酒厂做什么了?”厉元朗问道。
汪启接过话题,说道:“前不久,酒厂辞退了一百多人,全是光安镇的职工。厉县长,这不是摆明找镇里的后账吗。”
“一百多人没了工作,来找镇政府评理,我们能坐视不管吗?我为这事前后去酒厂好几趟,和井之焕谈判多次,他的态度相当傲慢,直接告诉我,就是不用光安镇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起这事,汪启一肚子苦水,并且还提到另一件更让人气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