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乎乎的。
接下来,二人又对冬捕节的一些事宜交换意见,达成一致。
谈完这件事,雷震颇为动容的说:“谷老的辞世,是对国家对人民的重大损失。上面对谷老的评价很高也很中肯,元朗,你要节哀。”
还拍了拍厉元朗的大腿,送以安慰。
“多谢雷书记。”厉元朗颔首报以回应。
“我看到你在告别现场,老大还跟你握了手说了话,元朗,荣幸之至。”雷震感叹道:“咱们这些人,这一辈子能够看到他老人家真容都是一大幸事,更别说和他握手说话了。元朗,我好羡慕你。”
这话乍一听起来是好话,可仔细一想,有浓浓的酸味。更有厉元朗是靠攀上谷家高枝,才有这种机会的嫉妒。
厉元朗便说:“雷书记,其实有些事想通了,也就释然了。官做到多大,都是人,都和咱们一样,没什么特别。”
“不、不。”雷震连连摇头,“那可不一样,做到什么位置,眼界和角度就有不同,想的做的有很大区别。”
“这点我不否认,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我还是我,还是在戴鼎县委领导下的政府县长,和以前一样。”
“哈哈,元朗啊,你这话说的……”雷震指了指厉元朗,隐藏的后半句,却是他十分乐见。
“雷书记,还有件事我要向你汇报。”
雷震端起茶杯沾了沾嘴唇,“你请说。”
“常主任给我拿来一大堆随的份子钱,雷书记,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欢搞这一套,我想……”
没等厉元朗说完,雷震插话道:“这事我知道,元朗啊,礼尚往来,人之常情。当初宁山主任问我意见,毕竟是老人家辞世,于情于理,大家都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你的慰问,无可厚非。”
“既然是大家的意愿,我不好驳回。不过请你放心,我作了硬性规定,全凭自愿,份子钱最高不得超过一千元。这对你没有任何不利影响,终究是大家的情分,你要是不收可伤了人心,这对于你将来开展工作可不好。”
厉元朗沉吟片刻,“行,我懂雷书记的意思了,我想这笔钱由我支配可不可以?”
雷震笑了,“本来就是你的钱,当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