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怀城之后,还是以现有状态,只管听和看,不要轻举妄动。”
“我记住了。”
“嗯。”陆临松点了点头,“你去陪小晴吧,我还要打个电话。”
厉元朗知趣的离去。
陆临松这才抓起红色话机,拨通号码,“喂”了一声,“劲峰同志,过年好啊。”
“谈完了?”白晴半躺在沙发上,观看着大屏幕高清电视,慵懒问。
“说完了。”厉元朗坐在她身边,抓起一个苹果。
直到这会儿,厉元朗才感觉到,白晴之所以怂恿他,准是掌握到一些信息,特别是陈相水的。
因此他问:“你一早就知道陈相水要犯事?”
白晴冲他挤咕了一下眼睛,“我是无意中听到爸爸打电话,只听到一点点。我查过,陈相水起家之地就在怀城,他是从市委书记任上调去江浦市的。”
“刚开始是平调,去江浦当政法委副书记。三年之后扶正,任江浦市的政法委书记,正式迈入副部级行列。在政法书记任上做了五年,调去部里担任副部长。”
白晴细数陈相水的履历,并说:“弟,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陈相水是陈子枫的侄子。”
“是他?”厉元朗惊讶至极,“陈子枫不是一直在粤湾省吗?不对!”厉元朗立刻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
按照陆临松说法,陈相水一路高升,背后有张寒启的影子。
如若这样,陈子枫和张寒启暗中来往,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怪不得陆临松说,这件事不是一个点,而是一个面的问题。
白晴一席话,真是让他豁然开朗,茅塞顿开。
同时,他也明白了,陆临松为何派栾方仁去安江,栾方仁为何在安江施展不开的真正原因。
另外,栾方仁派他去怀城,应该是陆临松的用意,想让他揭开怀城的盖子,由此引发连锁反应,最终矛头直指张寒启和陈子枫。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两个人,在薛永相一事中,全都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考虑到他们身份特殊,年事已高,手下留情,没有深度追究。
却不曾想到,不思悔改,好了伤疤忘了疼,仍然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