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才怪呢。
酒宴散尽,厉元朗和艾明高回到宿舍,二人喝茶醒酒的时候,艾明高问道:“元朗,你家在京城?”
“是。”
“你爱人做什么工作?”
厉元朗回答道:“她怀孕了,在家养胎。”
看似不经意的聊家常,艾明高实则拐弯抹角打听厉元朗的底细,尤其是厉元朗的妻子。
厉元朗没有顺着他继续问,而是转换话题,提到岳阳在酒桌上的建议。
“唉!”艾明高长叹一声,“岳公子建议我们能不知道吗?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成安县经济体量名列全市前茅,主要靠的就是化工企业的支撑。全县大大小小有二十几家这类企业,每年向县财政上缴利税,又解决了几万个就业岗位。”
“要是按照岳公子所言,这些化工企业肯定炸窝,甚至撤资搬走。你说说,县里不仅仅失去高额税收来源,光几万名工人的安置问题就让人头疼。”
厉元朗理解艾明高的苦衷,好心劝说,“明高,我认为这件事刻不容缓,必须要有割须断袍的决心。相比较经济效益而言,老百姓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
“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操作起来牵扯各方面利益,不是一蹴而就,让人伤脑筋啊。”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作为同学和室友,厉元朗只能点到为止,不宜多说。
晚上,躺在床上的艾明高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厉元朗喝了点酒,又没心事,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艾明高见状,偷偷下床去了卫生间。
拿起手机打了个号码出去,“领导,这么晚了打搅您实在对不起,我有个重要事情向您汇报……”
此日上午,党校的开班典礼,在学校大礼堂举行。
每个班级都配备一正、一副两名组织员,职责相当于正、副班主任。
九点三十分左右,劲峰同志亲临到会,做了重要讲话。
这次,除了厉元朗他们这一批地厅班,还有省部班和县处班等其他培训班同时开课。学员加上教职员工,足足有三百多人。
大家早都知道劲峰同志要来,个个摩拳擦掌,异常兴奋。
不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