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取代劲峰同志的候选人。”
“薛永相是倒了,可张家仍旧不死心,紧紧抓住部队这块不松手,以此作为他的筹码,和劲峰同志对着干。”
“目前的班子成员当中,惠光同志就是张家暗中支持的人,他这一系始终和劲峰同志针锋相对。”
“所以说,劲峰同志很是为难,也缺乏对张家动手的理由。不过元朗提到的张至宝和境外势力相勾结,恰恰给劲峰同志提供了一个机会。”
“我都七十多岁了,早就失去斗来斗去的欲望。本打算安安分分度过晚年,不再参与其中。就是上次张家那位在会上向我发起攻击,我是能忍则忍。”
“可他实在太过分,把我的忍让当成懦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还使用非常规手段加害元朗,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陆临松不害人,却不能让别人害我、害我的家人。你们出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陆临松语气平缓,可是面沉似水,说明他已经很生气了。
厉元朗和白晴离开之后,他抓起话机要通于劲峰办公室的号码。
很快,话筒另一侧传来于劲峰的声音,“临松同志,听说你搬回来住了。这样挺好,有你在,我很放心。”
“劲峰同志,感谢你的关心。我也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京城办公,取消了一切的出国访问,想来你也知道一些有关元朗在国外遇袭的传闻了。”
于劲峰干脆回答:“我是刚刚收到消息,正打算和你认真讨论。”
“临松同志,有些人做得过了,全然不顾本分,把黑手伸向厉元朗同志,伸向你的家人,太不像话!”
陆临松平缓说:“一个元朗岂能是他最终目的,明宇不也是照样么。劲峰同志,事关重大,我们不能再等了。”
电话那头的于劲峰沉默良久,“临松同志,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仅凭我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动不得别人。”
陆临松明白了,慢悠悠地说:“李观华和魏勋两名同志值得你信任。”
于劲峰立刻知晓,这两位在军中不算最耀眼的,可因其身份重要,陆临松提出来,足以见得他们是陆临松留在部队中的宝贵资源。
他权衡一番,非常坚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