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您们要是没有预定,是不能在这里就餐的。”
厉元朗踅摸一圈说:“你们这里客人并不多,送上门来的生意为什么不做?”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的规定,请您自便。”女迎宾做了个往外请的手势,客套中不乏轻蔑含义。
碰了个软钉子,厉元朗并不介意,临走之时不经意往二楼看了看,一道身影在玻璃窗前一闪即逝。
厉元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冷笑。
二楼的雅间里,苏娇娇返回椅子上,面对楼安国说:“他走了,安国,厉书记注意这里可不是好消息,是冲着你来的。”
楼安国自顾沏着茶,眼皮不抬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哪步想哪步,反正别人抓不到我的小辫子,擎等着随便折腾,我奉陪到底。”
“我来吧。”苏娇娇拿过茶壶,给楼安国斟满一杯,并问:“你是怎么知道厉书记要来?”
“我有预感。”楼安国信心满满说:“厉元朗早晚会造访这里。他这人疑心重,善于从细微处发觉端倪。”
“我和你即便没什么,他也会疑神疑鬼。所以,我让你安排人记住厉元朗的模样,阻止他进来用餐,尤其不要接触你,就不能把你我怎样。”
“安国,若是麻烦,不如我们暂时不要来往,以免授人以柄,对你不好。”苏娇娇露出担忧神色。
“唉!”楼安国长叹一声,“我今年都快五十了,提也提不上去,早就心如死水,无欲无求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在正厅级别上退休,那又怎么样?”
“何况我已经和妻子秘密离婚,她去国外陪伴女儿,我孤身一个人,整天靠写毛笔字打发时光。”
“好在碰见你这么一个红颜知己,就是我们有点什么,上面真要调查,我单身你未嫁,组织上处理我,也就是我隐瞒离婚事实而已,算不得什么。”
“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当成事儿呢?别担心,之所以我不想让厉元朗和你接触,是不愿意他把我牵扯进内耗中,成为炮灰。”
“他现在和樊俊闹不和,以反腐之名打压樊俊一系。而樊俊表面上弱势,可他背后也有大树庇荫,真要闹起来,谁胜谁负真不好说。”
“所以这种时候,明哲保